生態好不好?鳥兒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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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態好不好?鳥兒來說話。”
這句在北京房山聽到的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好奇心。
我住在房山龍門口生態園,新的一天是從鳥兒婉轉的鳴叫聲中開始的。
經過一夜在負氧離子滋潤下的安睡,我早晨5時就起床走到戶外,生態園裡,蘋果散發著幽香,連空氣都帶著絲絲甜味。
沿著湖邊的林蔭道散步,水面碧波蕩漾,清澈見底,錦鯉在水草間自由游弋。在垂釣區,三五老者在岸邊靜坐,浮漂隨微風揚波輕晃,波浪隨風拍打岸堤發出的聲響與樹林裡鳥雀的啁啾構成天然交響樂曲。
在水庫邊碰到起床更早的一個朋友。
“我也是被窗外的鳥鳴聲叫醒的。”
見到我那一刻,朋友興奮地對我說:“這裡不僅空氣清新利於睡眠,而且鳥兒也很多,一大早就有喜鵲在窗外喳喳叫,剛才在水庫邊還看到了野水鴨、麻雀、鷹隼等,數都數不過來。”
當天上午,我們要去龍門口山頂處的龍門文化館參加“綠水青山看房山”生態文化系列活動。
乘電動擺渡車沿著蜿蜒崎嶇的山路,直達山頂龍門文化館門口。置身“鬆柏蓋頂、花紅柳綠”的生態山巔,呼吸著繁茂綠樹紅花散發出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如臨仙境。
房山的天空是藍藍的,那是小鳥自由飛翔的家﹔河流是清清的,那是魚兒歡快暢游的家﹔森林是密密的,那是生靈萬物繁衍生息的家﹔大美房山是綠綠的,那是百萬人民幸福的家。
當候鳥的翅膀拂過山川湖田,當孩童的笑聲融入鳥鳴虫唱,我們終將懂得——最好的生態答卷,就藏在每一聲清脆的鳥啼裡。
在會場周圍,大家紛紛沉浸在“生態好不好?鳥兒來投票”的主題攝影繪畫作品中。
房山區廣泛征集近3年來在當地拍攝創作的鳥類攝影作品,共1000余幅,從中遴選297幅展出。每一幅作品都堪稱大片,生動展示著房山區豐富的鳥類資源及生態環境保護成果。
我在《“故裡歸來”的黑鸛》裡了解到,2015年房山區啟動“拒馬河生態修復工程”,通過拆除違建、退耕還濕、重建水系,一度干涸的河道重現生機,拒馬河濕地已經成為華北地區重要的候鳥遷徙通道。黑鸛是瀕危物種,對水質要求極高。2020年,紅外相機首次拍到黑鸛在拒馬河筑巢育雛。拒馬河濕地已成為全球黑鸛種群密度最高的觀測點之一。
從《大鴇的“麥田守望”》裡,我看到房山南部的竇店鎮,千畝麥田與農田生態廊道交織。國家一級重點保護動物大鴇飛來房山越冬,當地農民採用“留茬播種”“生態溝渠”等方式,為鳥類保留食物與棲息空間。麥田邊的太陽能驅鳥器被主動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人與鳥類共生的約定。衛星追蹤顯示,遷徙至房山的大鴇種群,體脂率比其他區域高出15%,印証了農田生態系統的滋養作用。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順著《蘆葦迷宮裡震旦鴉雀》照片中提供的線索,我來到照片拍攝地——牛口峪濕地。這裡的人工種植蘆葦蕩已經形成天然屏障,為水雉、白胸翡翠等鳥類提供隱蔽棲息地。在這裡已經發現鳥類140余種,其中包括國家一級重點保護動物黑鸛、被稱為“鳥中大熊貓”的震旦鴉雀等珍稀鳥類。在這裡,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黑鸛,卻看到成群的豆雁在濕地蘆葦間停歇,有的被風驚起,美麗的羽翼劃破長空,恍若一幅水墨畫卷。
良禽擇佳木而棲,作為生態環境的“晴雨表”和“監考官”,鳥類會選擇到生態美、環境優的地方棲息。當北歸的候鳥掠過拒馬河面,翅膀劃開的漣漪裡藏著房山生態的密碼。大鴇在十渡濕地抖落南方的細雨,黑鸛在霞雲嶺林間梳理著羽毛,這些曾被《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瀕危物種紅色名錄》標注的精靈,都將房山作為遷徙途中的“綠色驛站”。
生態好不好?鳥兒用用婉轉的鳴叫給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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